这样优秀的人，想要代替，不容易。

当宁乐和樊美静要离开的时候，苏云娜又扬眸，看了一眼樊美静，这是她第二次看。

“张茜！”苏云娜说道。

“*！”张茜说道。

苏云娜问什么，她就回答什么，这是她在苏云娜手下工作积攒出的经验，不多说，不少说，该说的时候说，并且，在这个女人手下工作，付出的行动永远比嘴上说的管用多了。对于苏云娜而言，任何花言巧语，都对其不起作用。

一想起前两日陪苏云娜前去其家族的时候，张茜就不禁回想起苏云娜雷厉风行的做事风范。

这个女人，说一不二。

但偏偏，她所做的事情，几乎都是最为接近完美的正确选择。

“查一下樊美静！”苏云娜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
“是！”张茜回应道：“刚才在车上，我听宁乐说，樊美静因遭到袭杀而变成这个模样，似乎类似于智力退化的病症！”

“我知道了！”

苏云娜点了点头。

似乎这些，对她根本不起波澜。

张茜不在多留，既然苏云娜已经吩咐了下来，那么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去查清这件事情，毕竟樊美静也是她们的合作伙伴。

……

“今天苏云娜，怎么没在？”宁乐看了一眼雁候台的门口，有些疑惑。

似乎已经习惯了水云烟在雁候台门口乞讨的时日，一时间水云烟不在，他还真愣是有点不太适应。

而下面，宁乐打算去学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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