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颤抖。

“有他照片没？”以至于，说话都有些不太清晰。

“什么？”相文娜没太听清。

“有他的照片没！”张云再一次问道。

“有！”

相文娜拿出照片，这是她从自己同学那里，要到宁乐的照片。

于是，她把照片交给了张云。

张云看着照片上的宁乐。

那个时候的宁乐，在笑。

“像！”

许久，许久！

“真的，很像！”

“像！”

“太像了！”

“真的很像！”

张云再也没有开始的嬉皮笑脸，取而代之的是严肃，她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，握着这张照片的手似乎都不曾打算离开，看过一遍又看了一遍，仿佛要把照片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。

“他多大了？”张云皱起眉头，问道。

“妈，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，我也不知道，看模样最多也就二十岁！”相文娜说道。

张云捏着照片，沉默许久，最终说道：“如果他是你弟弟就好了……”

“如果他是我弟弟？”相文娜对张云的话不太理解，思考了一会，突然一愣，小嘴张开，道：“妈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有一个弟弟！”张云看着照片，从她拿起照片的那一刻，手就没松开过。

她的这句话，像是晴天霹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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